“四爷,人到了。”一位男仕敲门进来,禀报到。
“带他进来。”四爷合上书本,封面上印着‘二十四史’的字样。
妇人进来后,解开了头巾,原来是叶芊丽。
“这么找我,看来是很重要的事。”四爷拔掉木塞,倒了两杯红酒。
“我想买一个故事。”叶芊丽喝了一口,壮了下胆后,开口到。
“哦?你知道规矩吧?”四爷狐媚地笑着。
说着,叶芊丽便开始去解开大衣的扣子,然后拖了下来,原来,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虽然眼前也是一位女性,一位风韵十足,并带有凌人霸气的女性,但叶芊丽还是有点羞涩,她本能地去遮挡自己的三点圣域。
“跟我来。”四爷甩头示意,然后来到了壁炉旁边,炉壁上有个兽首标本,是一头獠牙白虎,瞪着滚大眼珠,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。但四爷毫无无惧,还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虎口里,然后将自己的左眼靠近了白虎的左眼,突然,壁炉动了一下,接着,连带旁边的沙发,一起沉降了下去。原来,壁炉下面还有一个暗室,而壁炉旁的这一块就是个升降电梯。暗室的陈设与楼上一摸一样,唯一多了的,就是一个衣架,上面横挂着七八件兽皮大衣,四爷指了指这里,示意叶芊丽挑一件喜欢的穿上。
趁着叶芊丽穿大衣的功夫,四爷来到办公桌前,打开抽屉,按下了一个按钮,而这个按钮的作用便是屏蔽一切信号,然后她又来到一台留声机前,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了上去,德国作曲家路德维希的代表作品之一《c小调第五交响曲》。
“我们开始吧。”四爷示意叶芊丽坐下,“这个故事要讲给哪个男人听?”
“我,,,丈夫。”
“很好。”四爷漏出满意的笑容。
印尼的丛林灌木丛生,孙周扬押着拉多潘,带着王宗耀他们往深山中走去。要不是拉多潘带路,他们根本无法前行,因为找不着方向。但即使拉多潘知道大概方向,很显然,他对这一带也不是很熟,因为他带的路尽是些深草高木,乱世湍流。孙周扬不止一次质问拉多潘,让他别耍什么花样,为此还特意给他戴了手铐与脚链,腰间还绑了一道绳,绳的另一头则握在孙周扬手里。
孙周扬命令手下在前开路,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,毕竟,不知道下一脚会踩到什么。这样的雨林,出现任何毒蛇猛兽都不奇怪,所以大家都握着枪,或者大刀。
走了一炷香,就算大家不累,拉多潘实在是走不动了,毕竟,他费的力气要比其他人都要多,王宗禀便让大家在溪边稍作休息。雨林又闷又热,大家早已汗流浃背,所以都跳进溪流,粮食了一把。
孙周扬掏出水壶,灌了些溪水给拉多潘喝。拉多潘牛饮了几口后,水壶就被孙周扬一把夺了过来,“还有多远?!”孙周扬放大鼻孔道。部下细若蚊声道反应,他不想多浪费气力,因为孙周扬已经表现的很鲜明了。
“估计还有两个小时。”部下翻译了拉多潘的回答。
“妈/的,难怪那个家伙能这里躲这么多年。”孙周扬气愤到。
王宗耀还好,他一直寡言少语,没见他表现多少愤怒,或哀怨什么劳累。王宗禀也没多说什么,但他的表情却很难看。
吃了点食物,补充了些许体力后,他们继续前行。他们跋山涉水又一炷香后,终于来到了洪都亚麻的老窝。窝点竟在一座孤峰断崖之上,与外界的连接就只有一座索桥,如果此桥断了,还真是进不去出不来。桥的两头都设关卡,有手握重枪的人把守,据拉多潘招供,山寨里百人有余,各个都是善枪能武,所以孙周扬建议,夜晚潜伏,王宗耀采纳了,于是他们便一边勘察地形,布置计划,一边等着天黑。
秀立接到霍邱的指令后,马上就来到了印尼。刚下飞机又坐上了直升机,霍邱已经花高价,聘请了两名经验丰富的雇佣兵陪同他。正所谓前人种树,后人乘凉,前人开路,后人便行。他们很快就追上去,当他们依稀听到枪炮声后,便知道快要接近王宗耀他们了,于是加紧脚步,谨慎靠近。当他们到达断桥时,发现对面山里冒着火光,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,时不时的有爆炸声传来,当然,还有人的尖叫与哀鸣。
秀立掏出望远镜,发现对面大概有五六做木屋,有的屋顶冒着浓烟,有的屋内吐着火舌,基本上都着了,除了一座偏北的小木屋,一群人围在它的周围,照着掩护,胡乱地看着枪,其他的人则在乱跑,也不知道王宗耀他们在哪。看着看着,突然,秀立他们听到了枪声,从清脆的声音便可听出,是□□,而且离他们很近,就在桥这边。秀立他们吓得赶紧逃窜,趴倒找掩护,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是敌是友。接着又响了好几声,看来□□的枪口对准的是桥对面的山寨。这让秀立放心地开始寻找狙击手来,首先从声音判断出了大致方位,然后通过子弹射出膛口时摩擦出的花火,秀立找到了准确位置,但奈何,灌丛太密,又是夜晚,秀立根本不知道那人是谁,作何模样。所以他只好放弃,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桥对面的山寨里,寻找王宗耀和王宗禀的身影。找了一会,秀立终于看到了,他们两个躲在山寨外缘的一个大石头后面,身边有几个人时不时地露出头去,朝各个方向开枪射击。每当有人快要靠近大石时,总会应声倒地,而这个声正是那杆□□。
不知这场枪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若要从秀立他们感动桥边时算起,到现在足有一个小时了。现在偶有枪声了,可能,双方到子弹都所剩无几,所以都特别谨慎,在静候某个时机。有几个人乱跑,立马就被击倒了,山寨的人应该也发现有狙击手了,所以都缩头藏着,不敢随意乱动。但奇怪的是,王宗耀他们也不敢乱动,难得这个狙击手和他们不是一伙的?秀立这样想。就这样,又僵持了一个多小时,东方开始泛白。
就在秀立活动僵硬的脖子时,从山寨那边突然飞来一群子弹,吓了秀立赶紧抱头往后爬,但好像这些子弹不是针对自己的,而是那位狙击手。秀立如此反应过来后,又朝桥边爬去,想要窥探对方的情况,结果,王宗耀他们不见了,大石后空无一人。秀立赶紧用望远镜去寻找,但能看到的地方,都没有人的踪影,他们应该是躲到那个最后幸存的小木屋里去了。秀立想爬起身,过桥去确认,但有人先他一步。只见一人披着绿草伪装服,端着一把绿色轻狙,若一道绿色闪电,跑过桥去。秀立他们三个也尾随其后,跟了上去,但到了寨里便不见了那个狙击手的踪影。
当秀立蹑手蹑脚地爬到木屋底下时,听到有人在咆哮地大吼着,有人在痛苦的惨叫着,秀立判断,这应该是在用刑逼供。
孙周扬擦了擦手臂上的血,这可不是他的,而是他面前那个人的,此人皮肤黝黑发亮,长发盘头,像个道士。身材短小,但却分外精干,留着山羊胡,左边脸上竟然有个洞,不知道以前受过怎么的伤。现在被绑在柱子上,嘴里留着血,但也掩盖不了他污黑的牙齿。他身旁有个人正在地板上捂着右边耳朵,痛苦的打滚,那人正是拉多潘,而被绑着的人应该就是洪都亚麻,他的左脚旁边则有只血淋淋的耳朵。
“还不说是吧?把钉子给我。”孙周扬对手下吩咐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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