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OK。”
大家都很爽快地答应了,对于这个案子,大家也都倾注了很多心血,所以当然希望可以拿下。
“什么?你们又要加班?”露晓皱褶眉头。
“没办法,要赶小吉的案子。”皖之对于自己的爽约行为深感抱歉。
“工作要紧,理解。加油!”曲辰站出来调解一下。
“要不你们俩去吧,下次再一起。”皖之赶紧提议个方案,想赶快把她们俩打发走。
“那好吧。”露晓有点失望地回应到。
“走吧,我们俩去,我请你吃饭。”
听到曲辰要请自己吃饭,露晓奄瘪的兴致马上又高昂了起来。
今天下班,四个女生本来约好一起去做个spa,最近大家都很累,肤色都很差,所以才想到去做个精油按摩,给疲劳的肌肤放个松。但奈何,加班就这么突然的来了,不带一点微风的前奏。
虽然潘麟和皖之爽约,但自己因此捞到了一顿饭,这么想想,露晓还是觉得非常值得,“我们先按摩还是先吃饭?”
“后吃饭吧。现在正是饭点,餐厅应该人都很多。”曲辰用左右食指的指母肚拨弄着自己嘟弄的下嘴唇。
“也是。吃饱肚子再按摩的话太难受了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我有点后悔了。”曲辰歪着脑袋瓜叹了口气。
“你是后悔先按摩,还是?”露晓挑着眉毛,掐着腰。
“两个都。”
“还好。后悔药还没被发明出来。”露晓乐呵呵地咧着嘴奸笑。
“你先等会啊,我突然想起来我得打个电话。”说着,曲辰从包包里掏出了手机。
“你不会想逃跑吧?”对于趁吃趁喝,露晓的警惕性不比伊桑亨特差。
曲辰没说什么,而是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之上,比了一个‘别说话’的手势。
露晓一直死死地盯着曲辰,虽然她知道打电话的隐私性,也遵守保持距离的礼节,但看曲辰越走越远,她还是有点慌了,本以为曲辰只是和自己开个玩笑。距离超过十米后,露晓再也不淡定了,她拔腿追了上去,刚走两步,曲辰正好将目光看向这边,她立马将握着手机的手甩了下来,深呼吸了口气,对着露晓说到,“没打通。算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,压在露晓内心的担忧终于落了地,她也没去关心电话是打给谁的,立马拉起曲辰的手,“有个商场,地下一楼都是好吃的,我带你去。”
“你说的不是youme广场吧?”
“对对对,你怎么知道。”露晓兴奋地点着头,然后看到了曲辰流着口水般地眼神,立马明白。确认过眼神,是同志。
在地铁上时,曲辰的手机屏又亮了,露晓瞥了一眼,看到‘哥哥’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,“哎,你手机。”第一时间,曲辰没有发现,所以露晓好心提醒了一下她。
“哦!”曲辰立马拿起手机,“喂,我现在在地铁上,晚点给你打电话。”说着就把电话挂了。
“原来你还有哥哥啊,帅不帅?”露晓马上产生了好奇。
“很一般。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露晓挑着眉毛。
“我才不会存他照片呢。”曲辰一副很嫌弃的脸孔。
露晓看了也就没深追。
“到了,我们走吧。”这时正好到站了,曲辰拉着露晓下了车。
“夫人呢?”娄山关似乎并未受到白天的影响,他的精神面貌与平常没有丝毫改变。
“刘太太约夫人去打麻将了。”李嫂接过娄山关脱下的外套,回答到。
“少,”
“爸,你回来了。”娄山关刚张嘴问娄天,娄天正好从楼上下来。
“又要去哪鬼混?”娄山关见儿子打扮的十分正式,便象征性地问了一句,其实,娄天去哪他现在不是很关心,因为关心了也没用。
“约了欧奈。”娄天低沉着嗓音。
“总算干些正事了。小心点,别再给我惹事!”因为前几天刚把娄天从警局里捞出来,所以娄山关特意提醒到。
“知道了。”娄天以一种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到,说着便离开了。
“这丑小子。”
“老爷,您要用餐吗?”李嫂询问到。
“不用了,我吃过了。泡杯茶给我就行。”说着娄山关便上楼径直朝书房走去。
李嫂端着茶盘走进书房时,娄山关正在仔细地修剪盆栽。李嫂稍微停顿了一下,然后把茶放在了桌上,接着便默默退去了。在外人看来,或许以为娄山关好有雅兴,但李嫂在娄家做了二十多年,她知道,今晚,娄山关有心事,而且不是一般的心事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事?”秀立结束完和娄山关的会面后,马上乘高铁去了杭州。到达北山饭店办理入住后,又马不停蹄地出了门。正好在一家手杖店时,接到了付明博打来的电话,回话的第一句,秀立便说了这句话。
“明天有个重要的案子。”
“比这个还重要?”
“对!”
“那好吧,我另外调人。”
“谁?”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安心处理你的事。”说着秀立就把电话挂了。
“先生,您看这根如何?”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问到。店长到底多少岁,已经从他雪白的发丝和消棱的脸庞上找不到可以估摸的痕迹了,岁月在他脸上沉淀的不知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灰斑,还有炯炯有神可以洞穿尘世风云的眼眸。
这家店不大,也就五十平的感觉,而且是处在深巷之中,很不显眼,要不是秀立来之前特意打听过,肯定找不到这儿。店门仍然是木质的,而且是那种一块一块只能横向抽拉的那种,和日式横拉门一样。门已泛黄龟裂,边缘处用铁片包裹加固着,门板的正当中还残留着去年贴的年画和福字。店里的摆设也很有趣,不像卖手杖的,到像个卖兵器的店。有的插在竹篓里瓷瓶内,有的挂在墙壁上横梁下,有的则恭恭敬敬地摆在木架上。除了走人之外,店内能利用的空间基本都用来摆设了,琳琅满目的手杖让人眼花缭乱。
店长十分健谈,可能很少有客人来,而且还是专门特意找来的客人。他给秀立做了介绍,他们家的招牌已经历经五代人了,都是夫妻店,做手杖的手艺也是代代相传。说着,秀立仔细瞧了瞧挂在头顶上的牌匾,‘杨氏手杖’四个大字镌刻其上,牌匾的边缘都已发黑,但字迹的地方还是格外显亮。老人说,以前是挂在门外的,现在也不需要了,而且为了爱护,所以改挂在屋内。
这家店是店长的爷爷搬到杭州后建的,他们祖上是安徽池州人,来杭州讨生活时在一个大木匠手下做学徒,后来对手杖产生了浓厚兴趣,便租了个门店,做起了手杖营生,后来经过两代人的努力和省吃俭用才有了现在这家店。一楼是店面,二楼是作坊,三楼便是住家。地方虽小,但很有条理,也很温馨,陪伴这家走过了两代人。黄宾宏,马寅初,俞平伯等等,好多文人豪客都在他们店买过手帐。说到这,老店长分外自豪。但刹时间又变得十分落寞,原来,他膝下无子,只有三个女儿,而女儿们也都不愿继承他的衣钵,这些手艺,这些故事,以后都可能随他入土,再无人知。想到此,怎不让人感怀呢?老人自我调侃,以前防着别人偷学,现在求人学但已没人能耐得了这份寂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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