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官，您起了吗？”

“干嘛，”刘源高声回应道，“先别进来，老子这会还赤条条的呢！”

“嘿嘿嘿！”

帐篷外响起嘿嘿坏笑声，“长官，咱这是给您送洗漱用品来了，您昨晚喝的太多，这会还没洗漱呢吧。”

“我给您放帐篷口了，您自个伸出手来拿就成，不打扰您接着怜香惜玉了。”

说完帐篷外的人就嘿嘿笑着走远了，刘源听到脚步声走远，这才来到帐篷口，伸出手将放在门口的牙刷牙粉等拿了进来，就着水开始洗漱起来。

穿戴后衣服的殷商少女就在一旁看着刘源操作，见刘源刷好牙，正要洗脸，她上前拿起牙刷，仔细看了看，刘源拿过牙刷，蘸了蘸牙粉，递给少女，比划着刷牙手势，示意少女试一试。

少女也不避讳，拿过刘源才用过的牙刷，就着水就像模像样的也刷了起来，刘源拿起热水中的毛巾，热乎的抹了把脸，这才又拧干递给刷完牙的少女，示意她也擦一擦。

等到刘源在帐篷内洗漱完毕，并将先前殷商妇人送进来的‘早餐’和少女一同吃完，这才走出帐篷来。

踏着积雪，刘源打量了一下殷商人的营地，发现多是些尖顶牛皮帐篷，外头还罩着些草垛，应该是防寒用的，在里头时，有火炉取暖还不觉着冷，陡然出来，刘源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。

身后的少女见刘源傻站着四处观看，就上前拉着他往一处帐篷走去，走得近了，能听到里头的谈话声，刘源跟随着少女一同进入，发现这个帐篷比其他的都要大，里头人围着一个炉子，正笑着交谈着什么。

见到掀开帐篷帘子的刘源两人进来，都停止了交谈，笑着看向刘源，那个与刘源交易的老者，笑着一张菊花脸，就这么打量起刘源来。

好在刘源也是脸皮厚，被这么些人打量，他也没有脸红，即便是脸红，他常年在海上风吹日晒的黑脸，这会也不容易看出。

见几个陆战队队员也在，身旁都坐着一个殷商少女，刘源顿时明白，走到一个殷商男子让出的座位处坐下，上位的老者这才从水壶中倒出一杯奶茶递给刘源。

陆战队小队长凑到刘源身旁道，“长官，连比带划的，我算是明白了，咱这伙人，昨晚成配种的了！”

话虽难听了些，但刘源听过之后，也明白，想这些殷商人，地域之间人口少，为了不让后代近亲繁衍，多是会和其他部落的人交合，生下的后代，在与部落内的同一辈人繁衍，使得种族不至于灭绝。

适才给他送吃食的妇人，想来也和前一批人有了种，只是这种风俗，在刘源这个大明人看来，有些不是滋味。

对于没心没肺的人来说，白上的妹子不上白不上，但是有了伦理观念的大明人来说，特别是刘源，就觉着，自己睡过的女人，有一天会再跟其他男人睡。

心里就膈应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