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女双全,我这辈子值了。”程爸下巴新长出来的胡渣看上去挺扎手的,眼里却充满了对程妈的心疼,“程安,你要多心疼你妈,太遭罪了。”
“我知道心疼,但您别哭。”程安暗自放了些重量到荣屿身上。
“我哭什么,多高兴!”程爸硬生生把红了的眼眶憋回去,“你们说给妹妹取什么名字好?”
荣屿悄悄牵住了程安的手,等着足智多谋的男朋友发表意见。
“你说。”程安知道老爸早有主意。
“我给你起的名字是希望你能一辈子安好、顺遂。”程爸说。
荣屿将那只手握得更紧了,分毫不差地把程爸的话记住了,他要给程安,安好、顺遂的生活,一辈子。
“妹妹就叫程暖吧。”程安说,“没什么深奥的意思。”
程爸顿住,陷入思考。荣屿觉得这个名字很好,本不该他说话,他还是忍不住说:“暖,好字,是个小公主了。”
“对,程暖。”程爸敲了敲手掌,“好名字,就这个了。”
程妈是顺产,没有程爸说得那么动弹不得,休息了一个小时,就抱着程暖各种看不够。
“程暖。”程妈慈母笑,“我的小公主。”
程安和荣屿去给程妈买了些必需品,放满整个病房,保证程妈要什么有什么。
两个新手哥哥也看呆了眼。
“好小,皮肤红红的,眼睛还睁不开。”荣屿如实说。
“可爱。”程安说。
“这哪里看得出可……”荣屿被他看了一眼,就把嘴里的话憋回去,“我们小公主最可爱。”
在程妈怀里的程暖可能听到了,吧唧了下小嘴,击中了荣屿的萌点,他甚至开始期待起了几年后程暖奶声奶气叫他哥哥的样子。
哥哥,还代表着榜样。
回了学校,时间还很充裕,程安可以补会儿觉,但他好像“睡觉”的心思过于强烈,直接把荣屿扑在了床上。
“做不做?”程安扯他的衣服。
“你睡会儿吧,”荣屿小腹一团火在烧,“等会儿要上课了。”
“还有两个小时。”程安挑衅他,“荣老大大概不需要这么久。”
荣屿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提醒了他,“你自找的,不怨哥。”
气息交错、鼻尖抵鼻尖、最亲密无间的词语也形容不了现在的他们,只有愈加狂乱的动作,互相宣誓主权,宣泄一切青春的躁动。
荣屿这次不再莽撞,尽量配合程安的每一次呼吸,将他视若珍宝,使他也乐在其中,再一点点的品尝。
程安背对着他,漂亮的蝴蝶骨上有些绯红,是荣屿“画”上去的,还嫌一个不够,得铺满才好看,从脖子到后背,到全身,是一项浩大工程。
荣屿执着于作画的同时,不望进行正事。程安咬着枕头,手往后扬了扬,荣屿扣住他的手,十指随着动作紧密交错。
程安受了刺激狠狠地拽紧荣屿的手,还上嘴咬了一口。
同时,程安因荣屿的不受控制,压抑着的低语被荣屿捕捉到了,他贴在他耳边说:“这次怎么样?舒服吗?”
程安哪里说的出来话,连转身都不行,抱着枕头倔强地不发出声音,但床板咯吱咯吱地响也不是个事儿。
“轻点。”程安总算开了金口。
荣屿不敢不从,放慢了动作,保住了床板一条命。男朋友的腰/线是人间极品,怎么mo也mo不够。
荣屿用带有引/诱感的嗓音说,“程安,你叫我。”
“荣,”程安倒吸一口凉气,“荣屿。”
“大声点。”荣屿将他翻了个身。
程安抱住他,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,不忘满足他的要求,“荣屿。”
“嗯。”荣屿看着他,“我在。”
程安用力一翻,坐在他shen上,用主导者的姿势吻住他。
两个小时快没了,还得留时间来洗漱,幸好时间没那么长,程安腰不太痛,不用睡一会儿调整,起身就占领了卫生间。
荣屿收拾了下地面,确保像苏波那些不留心眼的冲进他们寝室时不会发现什么羞羞xx。
洗漱完毕后,程安到小卖部买了杯热咖啡,两人往教室走去,荣屿觉得自己面色没什么大的变化,遇到熟人还能调侃、打招呼,但程安好像看出了什么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。”程安抿了口苦涩提神的咖啡,“你说让我不要担心你,我就直接问出来了。”
荣屿愣了愣,比了个大拇指,“做得好,组织给予你肯定和表扬。”
眼看要走进教学楼了,程安带着他走到没什么人的花坛边,“说吧。”
人逢喜事精神爽,程安表情淡然,嘴角有浅浅地笑,仿佛没什么事儿能使他皱下眉头。
花坛里有丝不明的花香,闻上去很清新,荣屿闻着花香,决定直接了当地说:“我明年去国外读书。”
“移民?”程安眼里闪过一丝不信。
“差不多,我是去读大学,春季入学,荣尧叫我不用参加国内高考。”荣屿盯着他,尽量把话说到点子上,“我会经常回来的,因为有你在。”
“你不和我读同一所大学?去国外读几年?”程安把咖啡杯丢进垃圾桶。
荣屿艰难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应该是四年。”
程安转身走进教室,他虽然没表现出来,但荣屿看得出自家小老弟有点生气了,赶忙跟进去,坐下后说:“我不太会说话,但我希望我们的未来是好的。”
“你和我读同一所大学会耽误你所谓的未来?”程安话语有些急,冲破了“成熟”的枷锁,“谁说的要抄我的志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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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
这俩字中间加个逗号,第二个字是通假字通“做”。我在胡说什么哈哈哈哈。
悄咪咪地说:正文快完结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