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万年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，“还有鼻孔……”

颜菲妍大叫一声，蹬蹬蹬，又往楼上冲。

直到听到‘砰’的一声，房门被用力甩上，席万年才丢下了手里的筷子，目光加深，幽暗如潭底。

颜菲妍冲进洗手间，对着镜子研究了半天，她的脸干干净净，虽然脸没洗发没梳，可哪里有他嘴里说的眼屎口水……

眼珠转动，记忆又回到了昨天晚上。

她从酒吧回来，路上碰到席万年，和他一起乘车回，半夜她下楼去找水喝，看到席万年在沙发上睡着了，她担心他着凉，结果意外发现他没有心跳和呼吸……

抹净镜子上喷出来的哈气，颜菲妍抬起双手，指尖发冷，似乎还残留着某个大冰块身上的凉意。

可同时让她感到纳闷的是，席万年后来又醒过来了，早上坐在楼下用餐，跟往日一样正常的不能再正常。

越想脑子越乱，颜菲妍彻底凌乱了！

洗漱完下楼，席万年还在用餐。

“这才像个样子，就算你有想法，也得注意点形象，在这方面，我很挑食！”

颜菲妍一拍桌子，“我才17岁！”

席万年轻笑，“是不是17岁，你比谁都清楚！”

颜菲妍脑子里一片混沌，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，不客气的打断他，“昨晚你怎么了？”

席万年扬眉，语气不紧不慢，“这话该是我问你，你怎么了？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，你扑倒了我，解开我的袍子，嗯……你还摸了我……”

“你胡说，我是在试探你有没有心跳！”无耻，居然倒打一耙！

“是吗？”席万年把衬衫衣扣往下解开两颗，衣领拨拉到一边，“要不要再来摸摸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