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之外，可有他物？”李大人继续问，歌蹇安摇了摇头。

“有！李大人何不听听，这家仆死前招了些什么。”郡王妃高声插了句嘴。

歌蹇安皱了皱眉，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说。

“郡王妃请说。”李大人恭敬道。

“犯人死前已招供，杀歌苓尧，是受歌翎夕指使。”郡王妃的话语掷地有声，眸底掠过得逞之意。

“歌小姐？”李大人面露惊色，也不大相信，“郡王妃，此案唯一证人已死，没有其他证据，下官着实不能断案。”

歌翎夕他是见过的，在太后寿宴上，那般风华绝代的女子，若要说她指使他人行凶，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的。这案子，他只能尽力破，希望真相大白，而不是错冤无辜之人。

歌翎夕闻言，略诧异的目光看向李大人。她还以为官场上都是阿谀奉承的货色，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刑部官员。

想到这，歌翎夕清了清嗓子，道：“李大人，长央诸民崇奉鬼神，相信人死后留有魂魄，会前往阴间。是以臣女认为，人不能作证，但是，鬼魂，可以”

幽幽的话语，在这艳阳天也显得阴森。

“这”李大人无语了。他查案多年，第一次遇上过求神问鬼来查案的，歌小姐，果真与众不同。

“纯属荒唐！”郡王妃喝道，“歌翎夕，人办案，哪有请鬼神的道理？！”

“本王认为可行。”姬无箫的一句话直接噎得郡王妃无话可说。

七王爷为何总是多管闲事！郡王妃默默捶胸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