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松临,裴家的三公子,自小便在外养病,虽有病缠身却一生轻松自由,与裴松蔺还有景灼他们两个征战沙场的将领不同。
“赶了那么久的路,身体可还行?”景灼关心道。
可裴松临却在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些调侃之意。
“病秧子赶路,难受也得忍着,回家重要。”裴松临轻笑道。
“看你这样,想必也没事。”裴松蔺笑意朗朗,“没事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去登雀楼喝酒,你嫂子还有袅袅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。”
裴松临道:“我看大哥你是见嫂嫂和袅袅着急了吧。”
“你知便好,你真是太慢了。”裴松蔺笑道。
“松临知错了,麻烦利索点走吧。”裴松临放下了帘子。
三人一同回到鹊都,如此大摇大摆,马背上的男子容貌出色,引得桥头楼上的人探头偷看。
到了登雀楼,裴松临从马车里下来,他几乎与裴松蔺和景灼一般高,只不过他清瘦些,一身素色的长袍有些空。
景灼道:“可要我与表哥抬你上去?”
裴松临却温温和和道,“我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,没到需要你们抬我上几层楼的那地步。”
“别废话了,赶紧上去。”裴松蔺自己先走了进去。
随后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今日是端阳节,楼中人满为患,热闹喧闹,玩耍的活动应有尽有,楼中繁华喧嚣让人沉醉其中。
上了三楼,推开包厢的门,里面温婉的妇人抬头,笑意嫣然,“都回来了,快点入座。”
“嫂嫂。”裴松临行了一礼。
“快坐。”
一旁的袅袅替裴松临搬来了垫子,放在地上,童音清脆,“三叔,给你坐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一副机灵小巧的模样,让裴松临忍不住摸摸她的头,袅袅笑着扑进她娘亲的怀里。
“这花痴样,长大了以后定是个喜颜的人。”裴松蔺无奈道。
“她定是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子,喜颜又没什么。”景灼提了酒,给众人倒酒。
“说的是。”裴松临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,一双神采的眸子含着笑,“松临许久未归,大哥与璞瑜从战场归来,今日难得一聚,我敬你们一杯。”
“文绉绉的说些什么话,直接喝了了得。”裴松蔺直接提壶饮了,洒脱的劲儿显露出来。
一旁的裴夫人不由一笑,“你们仨总感觉没变,只有聚在一起,气氛总是那么和谐轻松,总会让人想到少时祖父在的那段日子。”
一说,裴松蔺便想起了三人小时侯的一件趣事,“松临真是惨,不但病怏怏的,还被我们大的欺负。”
裴松临想起那些美好日子,当时憋屈,如今想来却是奢求也回不去的日子,会心一笑,“怪我当时太小。”
那时裴老将军还在,景灼入住裴府,那时三人年少,也是佳节,裴松蔺与景灼去偷了祖宗的贡品,只为吃了以后便能得祖宗的十八般武艺,无需起早贪黑起来练,而当时的裴松临不一样,只为了有一副健康的身体,也跟着裴松蔺与景灼一起去偷。
谁知最后被裴老将军抓住,两人却无耻地诬陷是裴松临为了自己能有健康的身体才让两人作陪。
最后裴老将军惩罚裴松临吃完供桌之上的贡品。
裴松蔺此刻顿时大笑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