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在教室前滔滔不绝授课的温辞年,沈青文的注意力神游出天际。
项胥说的意思应该是拉拢温辞年,而且最好对方能为她所用,其实对方不说沈青文也明白,温辞年的能力和才华绝对不止于此,他甚至可以胜任当朝宰相。
但是沈青文如今有点拉不下脸面和温辞年说,毕竟他们俩最近的关系一直很僵,她再去找对方属实是有点没面子。
「靳微遥,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。」
温辞年自然注意到了沈青文的走神,故意提问道。
沈青文下意识突然站起,对上温辞年那双如玉的眼眸,大脑一片空白,温辞年刚刚讲什么了?!
她都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问题,为什么自己每一次心不在焉都会被抓包啊!
沈青文衣袍下的手怼了怼身旁的秦禹川,对方上课光看了沈青文了,也不知道温辞年提问了什么,此时是爱莫能助。
「呃…夫子…我认为…」
其余的学子见沈青文支支吾吾的,刚想提醒沈青文,就被温辞年的声音打断:「你下课来我书房。」
「是,夫子。」
得到温辞年的示意后沈青文有些心虚的坐下,上课想着一个人的事走神还被对方给抓包了,换谁谁不心虚啊!
沈青文坐下后用胳膊肘怼了怼身旁的秦禹川:「秦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都不提醒我!」
「微遥,其实我也没听。」
沈青文快速瞪了他一眼,小声说道:「你怎么也不听!」
秦禹川不敢跟对方说上课的时候都看她了所以没听课,只能用温暖的大掌包裹住沈青文袖下的粉拳,一边说一边盯着对方的表情。
「对不起微遥,我错了,我现在就听课。」
沈青文刚想继续说什么,就见温辞年的身影向他们方向走来,吓得沈青文把手从秦禹川的掌中快速抽了出来。
怎么感觉这个温辞年一直在盯着她呢!
…
下课,沈青文跟在温辞年身后,亦步亦趋的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这条路沈青文走了两年,如今是闭着眼睛都能走。
只不过自从和温辞年谈不合之后这倒是第一次同行,沈青文倒没什么感触,但温辞年不这么觉得。
他感觉此时是他近些时日最舒服的时刻,或许是因为沈青文身上淡淡的木香能让人安心。
到书房后,温辞年自然的给沈青文斟了杯茶,说道:「坐。」
沈青文接过茶盏乖巧的坐下,一直拿不准温辞年是什么意思。
「你有心事?」
沈青文刚呷一口龙井还没来得及品鉴,就立即把茶盏放下,回答道:
「学生未曾有心事。」
「那为何刚刚在课堂出神的如此严重?」
「学生在想一个人。」
「谁?」
温辞年这个谁脱口而出,认真听的话还带着些许的急迫,拳头微微握紧,不知道在紧张什么。
她在想谁?还想的那么入神。
秦禹川?…亦或者是别的女子?
温辞年不知道,但他很想知道,读书人的言不及私此时让他忘了个干净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