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鸣泽离开的时候,秦诗不放心地拉住他:“你跟殷茵这几天还是少来往吧,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你知道了,我怕她不会放过你!”
路鸣泽拍拍她的手,笑答:“我心里有数的。”
他一转身,秦诗又叫住他,他笑问:“怎么了?”
秦诗指着自己的后脖颈:“你这怎么破了?”
她走近踮脚看了眼,脸色顿时有点尴尬,之前没仔细看以为是破了,现在再看,原来是牙印,大概是咬得深,所以变成了深紫色。
路鸣泽明白过来秦诗指的是什么,也有点尴尬:“那个,她就喜欢咬我……”
秦诗连忙点头:“嗯嗯嗯,你路上慢点。”
她把路鸣泽送出门,一回头看见白沐辞眸色深深地盯着自己。
“怎么?”秦诗笑问。
“听说这是宣告主权的记号。”白沐辞回答。
“那怎么了?”
白沐辞忽然凑近她,在她耳边低低说:“我觉得我也需要宣告一下主权。”
秦诗脸色顿时红了,啐:“别整这些歪门邪道的!”..
“这哪是歪门邪道,这是爱意的表达!”白沐辞一本正经地说,又歪头,“不过,路鸣泽这个位置太明显,让别人看见不好。”
“那你觉得哪好?”
白沐辞眼中闪过促狭,悄悄对着秦诗的耳朵说了句话,秦诗的脸色顿时爆红,重重推了他一把。
他不但没被推开,反而像牛皮糖一样粘过去:“好老婆,就让我宣告一下主权嘛,好不好嘛~”
秦诗的骨头都被他撒娇撒酥了,半推半就地说:“行了,行了,让你宣告让你宣告!”
几个小时候,秦诗就后悔了。
这哪里是宣告主权,这是让她浑身都是他的主权啊!这个家伙是狗吗!
——
几天后,路鸣泽接到了白沐辞的电话:“我想让你帮我个忙。”
“什么忙?”
“帮我取几根殷茵的头发,或者拿了她的牙刷。”
“你这是——”路鸣泽心脏狂跳起来。
“做亲子鉴定。”白沐辞直白回答。
“跟谁……是跟白沐凡吗?”他艰涩地问出心中的怀疑。
那天从秦诗那回到住处,他越想就越觉得白沐凡跟殷茵长得有点像,心中的疑云再也无法消除了。
白沐辞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下,还是说了真话:“没错,我现在怀疑,白沐凡是殷茵跟白尉勤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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