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是对十四爷冷冷淡淡。
许是死心了吧。
冬喜想。
福晋身子骨打小就不好,去年四月的那场大病,更是险些要了福晋的命。
那个时候,她就没见到十四爷来过几回映月居看望福晋。
直到四月底,福晋昏迷不醒的那几日,十四爷这才来映月居待了几日。
那个时候,倒是整宿整宿地待在福晋屋里。
可那又有什么用?
那时,福晋早已病得不省人事,又怎会知晓这些事情?
她们虽是跟在福晋身边贴身伺候的,但到底身份有别。
主子们感情上的事,万不可多嘴。
想到这些,冬喜忍不住偷偷叹了口气。
也罢,她倒觉得如今这样的福晋也挺好的,至少活得没有先前憋屈了,知道为自个儿打算了。
正在绞头发的明月,看到冬喜怔愣在原地,眸子雾蒙蒙的,一脸哀伤。
她抿了抿唇,而后将布巾扔给冬喜,打趣道:
“发什么呆,不是要帮我绞头发吗?”
冬喜回神,低头看着手中的布巾,随即憨笑出声。
她深吸一口气,而后走上前,乖巧应了声是,便帮明月绞起了头发。
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言地闲聊着。
一直到后半夜,春桃这才准备去外间的榻上睡。
这时,耳畔传来明月轻软温和的声音。
“去外间作甚?”
春桃愣愣地回过头,一脸疑惑地望着明月。
福晋问的这是什么话?
当然是去睡觉呀!
见冬喜又发起了呆,明月眼梢微抬,而后柔声道:
“你陪我一起睡吧,第一次出远门,夜里一个人我害怕。”
说着也不等冬喜回神,便往里侧挪了挪,而后面朝墙壁侧躺着睡下了。
冬喜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她只是个丫鬟,哪能跟主子睡在一张床上,这不合规矩。
可她也是福晋的婢子,按理说,福晋说的话便是命令,她合该遵从。
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办?
她紧抿着唇思忖了半晌,才慢吞吞地走到了里间的床榻前。
而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:
“福晋,那奴婢上来了?”
得到的是明月淡淡的一个“嗯”,而后便没了后话。
冬喜躺在床上的那一瞬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
主子的床榻到底比她们睡得床要软和多了,很是舒服呢。
躺床上的那一瞬,冬喜突然就觉得自己没去睡外间的硬榻是正确的选择。
思及此,她忍不住咧着嘴轻笑了出来。
待回过神来,连忙捂住嘴巴,生怕吵醒明月。
殊不知背对着她躺着的明月此时唇畔微勾,没有丝毫睡意。
她轻舒了一口气,心想,真是个傻丫头。
只不过是睡了一回软榻,便满足成这样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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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明月早早起床,梳洗过后,简单用了顿早膳,主仆几人便动身继续前行。
临近中午,几人便已经到达顺天府。
明月提议,在顺天府用了午膳再走。
正好顺天府有她名下的酒楼,可以免费吃顿好的,再顺便视察下店里的经营和服务。
因着明月是主子,再加上大家赶了一早晨的路,确实饿了,所以便想也不想地同意了明月的提议。
因此,马车径直驶向顺天府的望舒楼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