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不会只有他们两个人吧?
虽然也不是没有单独跟他待过,可今天却倍感危险。
在一匹饿了好些天的狼面前,她肯定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儿都不剩!
站在门口,荆一有些想打退堂鼓了。
她后天就要考试了,她不想明天一觉醒来已经日落西山!
“怎么了?”承靖州看她不但不往屋里进,还竟然向后退,不明所以,但手臂却没松开她。
荆一眼珠子骨碌一转,说:“我刚想起来,家里有姨妈巾吗?要是没有,还要去买。”
“姨妈巾?”承靖州拧眉,盯着她,“月事来了?”
“嗯,昨晚上来的,怎么了?”荆一若无其事地问。
承靖州的脸色顿时黑得比厨房的炒菜锅还要黑,但依然强迫自己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他是千算万算,忘了她这几天是月经期,“没事,我的意思是,肚子疼不疼?家里有姨妈巾,不用买。”
荆一摇摇头,“这次不疼。”
“那就好,一会儿吃过饭我给你煮点红糖水。”
“承靖州,你对我真好!”
荆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尖,就主动亲了他一口。
承靖州很是无奈地看着她,明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,还亲他撩他,小坏蛋!
吃过饭,荆一以肚子不太舒服,早早地就洗澡睡了。
承靖州因为什么也做不了,过早去床上抱着她睡觉除了给自己找折磨什么好处也没有,所以他没睡,而是在书房忙。
这一忙,就到了深夜。
看看时间,已经差不多零点了。
怕打扰荆一睡觉,他在客房冲了个澡,这才回主卧。
躺在床上,承靖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!
她一向喜欢裸着睡,月经期间也顶多是穿条小内,今天穿着睡衣不说,而且还是长袖长裤的睡衣,这太不正常了!
往往不正常,就一定有问题!
之前她就有骗过他,说月事来了,其实没有,目的就是不想跟他行房事。
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不像现在这样融洽,所以也情有可原。
可现在,跟以前不一样了!
承靖州有些生气,但他还需要证明自己的猜测。
只是,他还没来得及证明的时候,荆一就自己开始脱睡衣了。
因为穿着睡衣睡觉,荆一担心自己睡到半夜热会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,所以她特意临睡前将温度调低了两度,本来这样她盖着薄被睡着刚刚好,哪知承靖州这一来抱住她,他就是个大火炉,一会儿她就热得不行。
睡之前她一遍遍的给自己加强记忆,千万不能脱衣服,可这一睡着,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撒过的谎了,一边哼哼着热,一边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。
不一会儿,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,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,翻了个身,抱住承靖州继续呜呼大睡。
房间里开着小夜灯,虽然灯光昏黄,但承靖州还是能够看清楚,那被她随手一甩,就扔在他身上垫着姨妈巾的小内,干干净净的没一点血迹。
果真在骗他!
承靖州很生气!
荆一以为自己做了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梦,反正是在梦里,又不是现实,她不用担心明天去不了学校,因此她非但没舍得从梦里醒来,相反还很大胆。
迷迷糊糊中,荆一似乎听到了自己定的闹铃响了,她好困,不想起。
可一想到明天就要考试了,今天再不磨磨枪,真的不行了。
所以,她还是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。
一睁开眼就对上了承靖州迷人的侧脸,她趴在他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,小心从他怀里出去,刚站到地上,两腿一软,差点栽地上。
她回头看了看承靖州,又看看自己是昨晚上睡觉时候穿的一身衣服,除了皱巴巴的外,并没有脱掉,所以她腿软,浑身酸疼,应该是因为昨晚上做的那个梦。
看来,春梦虽无痕,但也伤肾啊!
洗漱的时候,荆一突然觉得肚子一疼,有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出来,她暗叫一句糟糕,连忙丢下牙刷就朝马桶跑。
庆幸,她昨晚上有先见之明,先贴了一片姨妈巾,不然就漏了!
姨妈一来肚子就疼,昨天说的不疼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来!
坚持着洗漱完,荆一捂着小腹皱着眉头从浴室里出来,承靖州正好醒来,看她捂着肚子佝着腰,他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大姨妈来了,肚子疼!”
承靖州坐着没动,心想,你这小东西,装得可真像!差点又被你骗了!
但他却假装不知,装模作样地问:“那要不要我给你煮点红糖水?”
“嗯,煮点吧,放点姜丝,我去换衣服。”
荆一说完就去了衣帽间,今天姨妈来的第一天,她要穿黑色的衣服。
她找了一条黑色的半裙,上面搭了一件粉红色的t恤,等她从衣帽间出来,承靖州没在床上,她以为他去楼下给她煮红糖姜水了,所以她就下了楼。
在客厅等了半天,也没见承靖州从厨房出来。
荆一只好去厨房催促,可到了厨房一看,哪儿有人啊,炉灶也都是关着的,没有丝毫煮红糖姜水的痕迹。
而此时,她的小腹痛更加的严重,痛得她几乎都直不起腰。
以前谁跟她说,女人痛经生完孩子后这种症状就会减轻了,都胡扯!她这比生孩子之前还痛了!
“承靖州!”
话音刚落,只见承靖州不慌不忙地从楼上下来,看她一脸痛苦,他竟然还笑眯眯的,问:“宝贝儿,怎么了?”
荆一咬牙,想一巴掌拍死他!
“怎么了?你给我煮的红糖姜水呢?”
此时,荆一的鼻尖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,她疼得一张脸都快皱成了一团。
承靖州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月事来了!不是假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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