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发烧！”霍季川抿着薄唇，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，言外之意，那只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
“少爷，你是不是将林小姐当成司小姐了……”

霍季川身体怔愣了几分，从碗里抬起黑眸，不冷不热的视线落在老纪身上，眉头一皱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为什么要将林听当成小七，她们完全是不同的人。

这样的想法，在他心里从未有过！

“我以为……”老纪愣了一下，他第一次猜错少爷的心意。

“老纪，给她送点吃的。我刚才严厉了点，好像吓着她了。”

他身边向来没有女人，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人说话。

不过看她刚才无措的表情，自己应该是太凶了点。

老纪淡淡一笑：“少爷对人这么好，我要是林小姐，说不定就爱上少爷了。”

爱上？

霍季川抿着嘴浅笑，视线落在自己无法动弹的双腿上，视线微抬起：“如果你是女孩儿，愿意嫁给我吗？”

老纪本就是开玩笑，随口一提。

可没想到，霍季川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老纪觉得戳到少爷伤口了！！

见老纪不说话，霍季川才笑着开口：“如果我是那个女孩儿，我也不愿意嫁给我自己！”

没人会爱一个残废，更没人会养一个残废一辈子。

——

知道霍季川没生气，还让老纪给她送早餐，林听阴郁一早上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
等她休息好下楼去时，霍季川已经坐在楼下，他还穿着睡袍，只是双腿上搭着薄薄的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