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来了却不去见她，真不知道是爱，还是恨……

又或者是爱之入骨，才恨之入骨……

雪芙儿夫人收回视线，深深看了一眼拉着窗帘的房间，慢慢转动着手上的戒指，轻声吩咐：“开车！”

——

确定战老的车队离开后，战野才打开门让司念出来。

司念一出来，便立刻冲到战牧擎身边，看到他脸上的伤，眼睛顿时红了起来。

“怎么会有这样的爸爸？”

她们出来没带药，附近那么荒凉，也没有药店。

“没事。”战牧擎握住司念的手，笑着难看，“一点都不疼！”

这个时候，司念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抱怨着：“那你什么时候会疼？”

就跟没知觉一样！

“你受伤的时候。”

司念愣住，盯着战牧擎，好想哭。

“疯子！”

司念骂他骂得最多，就是疯子！

“我喜欢你叫我疯子。”战牧擎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，像是没有痛觉一般，“我只为你疯！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司念瞪他一眼，喉咙十分酸涩，抬手给他擦拭着嘴角的血，眉头紧皱。

“战牧擎，等看完你妈妈，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
战老来了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，就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。

“好，听你的。”

战牧擎点头，握着司念的手朝墓地走去。

「本章完」